她心疼的捧起苏简安的手:“挂点滴弄肿的啊?”
“七哥……?”
心虚的变成了陆薄言,他飞快的低下头,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文件上。
陆薄言一语不发,进门,绕开苏亦承径直往客厅走去。
他就这样一步一步的离苏简安越来越远,直到消失在苏简安眼前,他也没有回过一次头。
几乎和她的话音落下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拉过她的手,目光一瞬间沉下去:“怎么回事?”她的手不但有些肿,白皙的手背上还满布着针眼。
是啊,陆薄言对吃的这么挑剔,味道一不对就甩筷子,任性出了严重的胃病,她要是走了……
“你从哪里得来这些东西?”江少恺问。
“苏简安在哪里?!”陆薄言打断护士,阴鸷的目光让护士禁不住的胆寒,忙忙替他查,很快就查出来,“她约了人流手术,现在应该正在3号手术室。”
“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?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想再拖了。”
苏简安脱掉高跟鞋,赤脚踩在地毯上,不顾脚上的疼痛跑着扑到床上,拆开第一个礼物盒。
陆薄言说:“那是我给你挑的。”
不告诉他,陆氏至少还有最后一线生机,他不必去冒险。
“你很厉害啊。”她似乎永远都这么直接,“在G市你说一就没人敢说二,我成了你的手下就可以……报仇了。”
因为母亲在医院辞世的事情,她一直都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也就不再多想,让人送了一瓶漱口水进来。
检阅成果,研究了一番陆薄言的表情,苏简安得出结论:“我们身后的铁塔看起来都比你开心。”